自传的更新,断断续续,太忙吧,最近甚少提笔,自占奇门卦局为,外人缠绕,内事琐琐,吉

门吉星免遭蹉跎。看来自己还要忙上一段时间,今天抽空继续写以前的那些事吧。从回忆丁家老庄

的结束,开始了新的游历。

时间,2008年的冬天。

地点,开往濮阳的长途汽车上。

人物,我和二伯。

事件,去我小姑家给姑表弟结婚祝贺。

当汽车在高速路上飞驰,远眺着车窗外的远方,我愣愣的发呆,回忆起了小姑的辛酸往事。

从小很怕姑父,姑父老问我为什么害怕他,我也说不出来,反正就是觉得他比较严肃吧。姑父高

高的个子,大大的脸庞,说话声音也是响亮浑厚,能唱得一口好戏,是本地方圆左近有名的“黑脸

王”,以唱包拯为名,酷爱赌博,且在九十年代初就开着一辆解放车做生意,让人刮目相看。且姑

父人缘极好,乐于助人。小姑生了三个孩子,二女一男,男排中间。一家人到也过的其乐融融。但

似乎命运总爱作弄好人。

姑父开车在半山腰出事,解放车翻滚着从几十米的高处落下,姑父头骨碎裂,耳朵嘴巴眼睛鼻孔

俱流出鲜血,死的很惨,当时我还是个小孩,上学前班,妈妈把我接回到姑姑家,看着姑父还没有

擦洗的面庞,我吓的躲在妈妈的身后,剩下姑姑抱着三个孩子,哭成一团。。。。。。

一家的顶梁柱倒下了,但小姑没有被压垮,不但还清了姑父的赌债,还依然以柔弱的肩膀,挑起

了这个家,含辛茹苦的一个人养育着三个孩子,那个年代太难,小姑又养猪,又下地,还养殖了很

多长毛兔,同时又借钱开了磨坊,附近知道小姑的,没有人不夸小姑有本事,坚强!一个女人心里

装的是大男人的责任。

就这样小姑整整熬了十年的时间,于2002远走异乡,组成了新家。

是不舍,是无可奈何,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也许有些话,即使哽噎咽喉,但始终不会向别人提

起,但我知道,小姑是我见过最刚强坚毅的女人。她一定有她迫不得已的苦衷。她是否有时还会想

起那些辛酸的往事,她曾经疲惫不堪走过的路程?

和小姑整整六年没见面了!我叹了一口气,轻轻的闭上眼睛,右手敲打着左手中的《金口诀点

窍》一书,陷入了沉思。多年的习惯,习惯在车上看书。

命运!是什么东西?

同哥说,如果命运喜欢玩你,你就陪着玩,玩死它所谓的命运!

有宿命吗?学易又为的是什么?

如果金刚经中说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才是真正的正确看法,

那么我们生下来的这些蝼蚁众生,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辛苦到头,得到的仅仅是无边的苦难,人世真的是佛经中讲的苦海吗?

我们是为了应劫而存在的吗?我们是因为业力而来到欲界天中人所居住的东胜神州和南阎浮提洲

吗?

我一直对佛经有些抵触情绪,我宁愿相信所谓的人死如灯灭,什么都没有,没有所谓的三世因

果,没有所谓的地狱苦海,因为害怕,里面写的种种遭遇,如果人死后还不消停,那么人真的是太

可怜了,如果以种种酷刑来让人赎阳世犯下的罪,那么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是生育自己的

母亲,还是冥冥之中的命运?

圣经中预示将来不信基督的人,都要下地狱,遭受硫磺火的亲吻,那么我想问问,究竟这笔帐是

不是应该算在上帝耶和华的头上,他当初不造亚当夏娃,那有今天的这种局面,我又想如果神是最

初的存在,那么神究竟是如何孕育出来的。

歌词里说:“人是人他妈生的,妖也有兄弟姐妹,那么神呢?神是不是神他妈生的?”如果这笔

帐要算清,应该算在神他妈的身上。

脑子里胡思乱想,睁开眼看着手中的金口诀,忽然在想,学这个真正的归宿是什么?我迷茫了,

望着远方、、、、、、晚上九点多,才到小姑家,看着张灯结彩的房子,一张张喜气洋溢的脸庞,我摇摇头,那个不是

悲剧的蔓延吗?结婚生孩子,又一个新悲剧的开始。。。。。。。

或许我想的太多了。

我要结婚吗?我喜欢的人,会真正的了解我这些古怪的想法吗?我是不是一个疯子?想不通就不

要在想了,别人怎么做,我也怎么做,别人应有的经历,我也不能剪切过去,因为真正的经历过体

会过,才有可能找到一个相对准确的答案。

弟弟婚礼举办完毕后的第二天晚上,我在小姑的屋子里坐着,想着以后的路,该如何的走。感慨

自己感情的曲折,感慨弟弟结婚跑到我这个哥哥的前面,感慨自己一路走来的过往,感慨命运的真

谛是什么?

佛经上说的三世因果,六道轮回,如果是真的,那么做人确实太辛苦了。就在这时我听到隔壁有

哭声,隐隐约约传来。

究竟是怎么了,竟然在大喜之后不久,有人哭的如此悲戚,是小姑吗?

忙起身,急转身,匆匆而往,推门而入。

开门的一瞬间,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从头顶冷到了脚尖。熟悉的感觉,分明就和小时候深夜路

过路边的坟墓一样的感觉,那是害怕和恐惧!

头皮发麻,感觉头发就要竖立起来,脸皮发紧,有硬往中间揪的感觉,浑身发冷,虽然是冬天,

但小姑家的地基下面烧的是热炕,这种冷分明就不正常。

哭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第一个姑父的亲妹子。哭的好伤心,我诧异的转头看着姑表弟的姨

夫,只见他秃顶上油光发亮,大冬天出了一头汗,而我是第三个到场的人。

“我…可怜…的….的…娃…呀…呀…阿…我好想你们…阿…阿…”哭声哽噎,断断续续,悲戚凄凉。

小姑来了,忽然哭者眼睛一亮,说到“莲花,你来了,我好想你们呀,我好头痛,我好想我的孩

子们。我的娃娃们呀”

大家都明白了,是姑父附体而回了!

我的心一刹间,好像停止了跳到,平生第一次亲眼见识到了灵魂的存在,一瞬间颠覆了原有的观

点,对佛所言的话,第一次生出了纯粹是信仰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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