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老实人大哥忽然对我说,有位香港大师要来找我切磋,让我做好准备!
其实说做好准确,其实完全没必要,也没那个能力,术数不比考试,真到用的时候临时抱佛脚是抱不来的,全是水到渠成的功夫。
结果来的好急,当天晚上就到了!
说实话从零五年给那个所谓的业内大师通过电话之后,我对大师这二个词充满了不屑。
而见面的第一印象,此人鼻梁高耸,两颊削薄,身材也给人清瘦的感觉,言谈彬彬有礼,经朋友介绍得知为蔡师傅,对命理和姓名学都有造诣,不一会要求去我住的小办公室看看,私下聊聊易学。
我带着蔡师傅来到了卧室,蔡师傅见我卧室桌面上放着手起的遁甲局,虚心请教我,问我改如何起局,其研究数年多不得要领,我欣然应答,一一点评,另外蔡师傅又要我推荐几本书,我一一真诚推荐,写了慢慢一页纸。
临别蔡师傅,颇为动情的讲,我一个人举目无亲,心智单纯,要我提防本地人,多保护好自己,一派长者之风,频频叮嘱,另外嘱我今夜之谈,不宜为外人宣讲,我皆点头答应!
一晃数日过后,老实人大哥对我电话,问那天我们交流了什么,我为了不负对方所求,并未泄露教授对方奇门遁甲起局,只简单的说就是随便聊聊天。
不料老实人大哥说,他的朋友们问蔡大师,我水平如何,蔡大师高深的比出三个手指头!
众人不解。
蔡大师说最多有他三成功力!
换而言之蔡大师如果是一百分的话,我最多是三十分!
少年犹如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我不是中山狼,也没有得志,但算的上少年,数年苦求易学之秘,期间经历种种心酸,不料最后连一个向我请教的人都不如,自己最多是他的三成,这一次我生气了。
不为其他,而是不屑于对方人品,直接电话重新再来一次,不求切磋,只为PK!
现在想想当年真的很幼稚,犯不着,但是我当时就是这么要求的,要一雪耻辱。也想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是几成功力,比之大师。
庆幸的是,可能大师太“谦虚”,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我杀的铩羽而归,所谓的切磋或者PK都好,最终以他的朋友给他找了下台阶而不了了之,其实不管是我也好,是他也好,无非是那天晚上别人眼中的演员,他们只是看戏人,但我没有后悔过。
至少我经历了一次跟大师的PK经历。
那些过程就不拿来当炫耀的资本了,基本上大师第一次看了我卧室里的书只有斗数和奇门,以为别的我都不懂,第二次专门考问我梅花,六爻,八字,星宿,姓名,等等,无一不是被我反将一军。
但郁闷了好久!
家乡一句话叫;‘卖石灰的见不得卖面的。’
同行相轻呀。
但我并没有招谁惹谁,何苦来哉,后来方知,大师怕我在此地扎根扎底,将来坏了他的生意,还一直邀请我去深圳他朋友那边工作,我才总算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
不过我没有去深圳。
他的好意,算了,盛情难以消受。
这些年打过交道的同仁同道,许许多多,真正坦荡磊落德艺双馨的大师少之又少,渐渐的厌烦了这个圈子里的人,有些人天天坐在电脑旁无所事事,混吃等死,有些人去预测对方内裤是什么颜色,无聊之极,有些人去研究推算生殖器特征性爱生活,有些人天天就在那忽悠来忽悠去,更有些人动辄不会,互相谩骂,也有一些面前恭维背后诋毁,也有些夜郎自大总觉得自己就是诸葛在世刘基重生之人,一群疯子。
还有意思印象颇深,一个人一上来就跟我视频,说自己的风水卓绝无比,现在是XX河洛协会风水理事等一大堆头衔,当我看到他视频头内,胡子拉碴,头发乱哄哄,眼窝深陷,皮包骨头的真怀疑他是不是神经病了,而最搞的是他背后那挂在毛胚墙上摇曳生姿的宽带线—不知所谓。
若真的是风水卓绝,虽然不一定非要大富大贵至少要做到小康,看的过去吧。
不知所谓!
总有一个愿望,想退出易学界,心生退隐之心,只做自己喜欢的事,何苦与肖小为伍。
目前正在逐步的走向这个目标。
也许三十六岁之时,就是我改对这个职业说拜拜的时候了。
如果离开你我才会幸福,那么我情愿再多一份孤独,呵呵乱哼哼的唱。
而面对生活,当时我显得迷茫,究竟我改走什么样的路,在当时是我面临的问题,难道我注定要打工一辈子吗?学易何用?
带着这种纠结,我心绪翻滚,而在此不久的一个契机,改变了我的一生。
一个六爻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