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梦到太阳在左手东升,北极在南天闪烁,月亮悬挂在头顶的苍穹,我确信是上午的白天。

身后黄河在翻涌咆哮,连带着厚重的墙垣和孤耸的土塔,脚前是清澈见底的长江静谧却暗流湍急。

然后醒了。

时空本是假象,何必念念不忘。

当时明月,似曾相识,人一生所珍贵的无非是片刻经历,可以穿透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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