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曦月认识,源于我她是我学生的同事,并无深交。

这些年像风,个体意识的频繁迁跃,无有恒定,精神世界我像个野人,漫无目的去观化凡尘。
我觉得能被理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要求大家能懂我这件事儿,我是无期许,也不奢求。
个体意识的成长,使得我虽厌恶来时的路,或者讨厌个体信仰路上的黑历史,但在今年写完破十文章后,搁笔的那一刻也已尽都释怀。
曦月作为一个热衷于密宗烟供、火供的人,是看了我的破十文章之后认识的。而她从对破十的窒息到接受,也经历了一番挣扎。
作为一个妈妈,她的宝贝容易神魂不稳睡不好觉,成了她最揪心的事。
前不久她告诉我了一个新的问题。爷爷的坟墓搬迁过程中,头存留在原址没有找到,现在原址至上是厕所,家族在迁坟后出生的三个宝宝,都有点问题,所以……
我听到的第一个反应是不想管。因为麻烦。这需要把头骨的精气招到新迁之地的墓里去。何况不管是距离,还是人物,包括事件,缘起并非圆满,契机亦少……
曦月问我多少费用,可否操作?
我没收钱。而是选择了一个比收钱更考验人心的事情。
我答应帮她,但她要做100件善事。善事的标准是不欺心。自己不欺骗自己,自己不糊弄自己。
曦月答应了。
后来废了点周折,但事顺利办了,宝贝睡眠问题也解决了

与其用道理唤醒人,不如用事件去唤醒。
盲目的同情与泛滥的爱心,从来都不是慈悲的正确打开方式。
如果为了追逐道理上的蜃楼,而耗费了无数心血,不如当一次知还的倦鸟。
所有的依赖都是徒然,破掉名相,只有一颗心,人与人,物与物,众生并无分别。
所作所为,亦无非是以虚破虚,真常应物,真常得性。
绿水无忧,因风皱面。青山不老,为雪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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