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nnie从香港来到了我这,比八千里路云和月还要远一丢,一路风尘仆仆。
我并不太热衷于见她,所以她从去年冬天问我啥时候来合适,我都说再等等。
冬去春来,她决定不等了,源于一个梦,梦里她得到启示要来找我救她。
所以她坐上了火车给我说要过来,我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直到她站在我面前。
之所以拒绝源于她的复杂社交关系,有很多信仰的信息链条,佛、道、密、基督,几乎一个不落的打了交道的,这些背后的能量,鱼龙混杂,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而她在浸润这些系统时候,身体越来越差,这些所谓的救命稻草并没有让她走出阴郁。
她能明显觉知那些肆虐的负能量,干扰她,影响健康,耽误睡眠,但却束手无策,以至于心力憔悴,形销骨立。
在她觉得绝望时候,我帮了一把,用她的话说叫救命了,所以她坚定的要来找我。
当肆虐的邪风在神州放浪形骸时,我坐在阳光房里,泡了一杯明前绿茶,聚气凝神去帮她处理那些禁锢羁绊她的存在,虽然直觉不想管,但还是被杂碎们不讲武德了。
而她坐在屋外的石凳上,开始了我口传心授的功课。
小半天的成果,让她有了方向。
心负重担,也逐渐冰消瓦解。
把向外求的心,变成了向内炼的意。
破而后立,再出发,虽然很难,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我笑着说,别丢我的人,好好坚持下去,至少你淋过雨之后,可以帮更多人撑把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