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寂然，我再处理两处负能量的根源之地，心无旁骛……
忽然弟子——咦——了一声。
问我很药王爷关系亲近吗。
我反问是孙真人吗？
得到了明确的回复。
那自然是打过交道的。
正常情况，无事不登三宝殿，神神鬼鬼的来吃瓜，多半没啥好事，所以我是老夫子的观念，敬而远之，但孙真人除外，我是受过老前辈恩惠的……
问他所来何事。
他指着我处理的这团东西，说并非此间之物，是浊物，至于最初来处，他一手指天。
我大概是懂了，类似我又当了一次掏粪工的角色。
我笑问，他这种从人民群众中走向神明系统的人，是如何看待上面乱拉屎不善后的行为。
他笑着说，没有什么神明不神明的，他只是换了个环境的医生罢了。
本来我还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这下确定无疑了，这种富有人情味的对答，恰恰是真正圣贤的德性与风格。
记得有次非人哉变成老君模样对我颐指气使，我说你从道德经八十一章里随便给我背一段听听？
对方背不出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所以多读点书还是有必要的。
谦谦君子，卑以自牧……
